“不过，我可以放过你。”
这句话传入耳中，伴随着下端躯体传来的疼痛，如同幻听一样。
很快，这种疼痛感转化成喜悦，以及因为疼痛而带来的愤怒与恐惧。
可是他的表情，却不敢有任何的愤怒。
“你说，你说，我知无不言。”
疼痛让他的声音颤抖，让他脸上的表情也颤抖，让他浑身都颤抖！
“我很感兴趣的一件事情就是，到底是谁委托你们来暗杀林家。”
郑乾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这个人。
“我不，我不知道。”
声音依然颤抖，夹杂着疼痛的颤抖感。
“你，想死。”
郑乾的声音，并没有任何的波动。
可是从中，徐三才感受到了恐惧，几乎深入骨髓的恐惧！
“不敢不敢不敢，不敢不敢！”
甚至这一瞬间他都有些结巴，“绝不敢说谎，我真不知道，是道主安排下来的，安排给三道主！”
“你是说第一道主，安排给第三道主的？”
“是总道主，是无间道最高权力的人，吕宗城！”
郑乾稍微一愣。
他还以为这无间道，就只有三个道主，原来是他之前想岔了！
不过很快他嘴角上微微浅出一丝笑容，一丝丝冷笑弥漫，“也就是说，我这个问题，实际上你，根本就不知道答案对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