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开口,却敢寻死?”虞澜清稍坐正身子,“你既然不敢说,那就由本宫来问,可好?”
“是。”碧荷深吸口气,抬起些身子来。
“你这一身的伤,是谁打的?”
碧荷泛红着眼眶,眼中已经没有泪水了,瞧着多了几分活力,眸子都亮了两分:“奴婢是新入宫伺候的,听过嬷嬷的教导,被分到怜荣华的宫里,荣华小主与郁荣华颇多矛盾,小主憎恶郁荣华张扬跋扈的性子,明面上差奴婢给郁荣华送去不少好东西,可每次去,荣华小主都会教奴婢一套说辞,专门说给郁荣华听。。。”
虞澜清撇眉,竟不知道还有这许多内情。
“奴婢年纪小,最初开始,不明白小主让奴婢带去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小主吩咐了,奴婢便照做了,郁荣华听了奴婢带去的话,气得狠了,的确打了奴婢几次,奴婢纵使蠢笨,却也知道小主这是拿奴婢当枪使,奴婢斗胆同小主哭诉不愿再去,可。。。”说到这里,碧荷有些崩溃的哭起来,“可小主却道奴婢没用,奴婢不去,她便不许奴婢吃饭,还让奴婢跪在小黑屋子里受责打,屋子里的人都怕荣华小主,没人敢多说什么,怕也落得奴婢这样的下场,直到那日,小主给奴婢换了新衣裳,梳好头发,领奴婢到娘娘这里来,小主说,不许奴婢说一个字,只跪着就好,若敢多言,等回去不仅要打死奴婢,还要让奴婢的家人都不好过,所以奴婢一个字都不敢说,还望皇后娘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