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誉大步走进寝殿,鸢尾识相的让开位置,他坐在床榻边托着裴月姝稍显孱弱的身子,见她脸色不太好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才两日不来看她这么就变成这样了。
“怎么回事?”他逡巡了一圈地上跪着的奴才,将目光钉在了孙太医的身上,“孙太医,宸妃如何?”
“回禀陛下,娘娘这是心悸受惊,加上前日吹了风受了点风寒,如今娘娘的烧已经退下,再吃几副温补的药就无碍了。”孙太医道。
“皇子呢?可还康健?”
“甚是康健。”
萧玄誉这才松了口气,他探向裴月姝的额头,见她一脸虚弱,眼中满是心疼之色,“宸妃什么时候发的烧,怎么没有人告诉朕!”
“回禀陛下,前日娘娘从永宁殿回来之后,精神便不太好,在梦中惊醒了好几次,是昨晚突然烧起来的,等早间便好多了,陛下前朝事忙,娘娘让我们无须惊动陛下。”鸢尾跪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