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两个外甥的面子上,给陈沂留张脸面。
陈沂是文弱书生,面对牛高马大的裴飏根本没有招架之力,没几下就被打得躺在了地上。
裴飏走到他面前,朝着他屁上踹了一脚,“起来。”
陈沂四仰八叉的平躺在泥地里,丝毫不心疼身上的名贵羊毛外套被弄脏弄皱。
他喘着粗气仰视裴飏,“你打吧,把我打死算了。”
裴飏冷笑,“你想得美,你没老婆了,我可还有老婆孩子要照顾。”
陈沂苦笑,“跟你姐一样,说话杀人诛心。”
裴飏又踢了踢他,“起来,我们聊聊。”
两人靠着车门抽烟。
半根烟燃完,裴飏偏头问陈沂,“说说,你当时咋想的?”
陈沂垂着眼皮弹烟灰,“鬼迷心窍。”
“说详细一点,你们是怎么搞上的。”
在陈沂古怪且疑惑的眼神下,裴飏冷笑,“你就是最好的反面例子,我以你为戒,避免将来走你老路。姻亲一场,这点小忙你不会不帮吧?”
陈沂:“……”
陈沂倒也仗义,把他跟那个女人从同事到知己,再到发生婚外情的过程一五一十讲给了裴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