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笑话并不好笑,现场也没有人笑。
张宝塘再次上前一步。
“陆大人,君小姐是开医馆的,是治死了人还是怎么了?你为什么要砸人家的匾额。”他说道。
陆云旗看着他没有说话,身边的一个锦衣卫冷冷开口。
“我们做事需要给你理由吗?”他说道。
张宝塘面色沉沉,四凤叹口气。
“陆大人,兄弟们也是为你好,你虽然早就不要脸面了,但兄弟们替你心疼啊。”他痛心疾首的说道。
看似关切的语气说出的却是羞辱的话,气氛更加凝滞。
“废什么话。”朱瓒说道,一面大步走过来。
围住陆云旗的锦衣卫们神情几分紧张,握紧了手里的刀。
朱瓒没有走近陆云旗,所有人的视线都看着他有些不解。
他走到了台阶下将九龄堂的匾额伸手拿了起来撑住竖在地上,这才看向陆云旗。
“做事,不需要理由。”他说道,伸手招了招,“来吧,你要砸,我不让你砸,谁厉害谁就如愿,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