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而又略惊讶。
这么久以来,她起床时宁守正已走,她睡觉以后宁守正才回来,平时在公司除了开会也少碰面,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有些情绪也渐渐淡了。
习惯了一个人,只道生病也一个人扛就是了,横竖家里有保姆,有钱可以请特护,男人,真是可有可无。
抱着这样的心态,倒也从不自怜自艾,然而,却不曾想,这一病,把他给惊动了。
他在这陪了一天,也没请各特护,就自己守着她,下午保姆来时,他让保姆替了下,自己去接宁想了。
她以为这下走了不会再来了吧?谁知又来了……
上一回得他这么照顾是什么时候了呢?得追溯到她生宁至谦那时候了。他在她面前立誓要当个好爸爸好丈夫,所以忙前忙后地伺候她,从饮食到生活。
宁家老奶奶不让洗澡,她又讲卫生受不了,他便烧了滚滚的姜水,给她洗身,给她洗脚。
她吃不下月子餐,他也想着办法改良成她喜欢的味道。
蓦地,嘴唇上感觉到稳稳的湿润,一惊,睁开眼睛,他正拿着一支棉签,在给她涂嘴唇。
眼见她一睁开眼便是满眼警惕,马上解释,“医生交代的,你嘴唇都干了,又不能喝水。”
温宜青白着一张脸,加之这段时间又瘦了不少,看起来尤其病弱,宁守正不禁叹息,却是什么也没说,默默又坐了回去,“睡吧,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