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前我又追问了他几次,关于项府全家为什么被灭门,还有凶手的一些情况,他只说因为是新来的,所以对项府是否有跟人结怨并不清楚,至于凶手……他三缄其口,明显看见了什么,又不愿意跟我说。
这让我更加确定他并不简单,虽然我平时看起来傻傻的,可你们别以为我真傻,怎么说我也是从小看着《名侦探柯南》长大的,而且依照柯南小朋友的成长速度,估计若干年后我变成老太太了,柯南还没小学毕业。
这个人我得提防点,拿了解药可得赶紧走。
我们在破宅里窝了一晚上,太阳还没晒屁股的时候我醒了,发现自己毫无新意的,又变成了一只白花花的狗狗。夏奏还没醒,估计真是伤重了,不会死了吧?
我用爪子拨弄他的身体,发现还温热着,鼻息也还有,我真是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还好他没死,不然我体内豹胎易筋丸的毒发作起来可要命,难过的是他居然没死,这意味着我又要被他要挟着呼来唤去当女仆。
话说这小子睡起来都这么美啊……我用鼻子嗅嗅他的脸,鼻头被他下巴上冒出来的细小胡茬刮得有点痒,不禁一个大喷嚏,把他彻底惊醒。他第一个动作不是睁眼,也不是抬头,而是准确地摸到他的剑,抬手掐住我的脖子按在地上,剑尖已经抵上了我的颈动脉。
“夏壮士别动手,是我啊……”我大叫,四脚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