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找到。
男人脸庞仍没有好转。
“该不会——”
安婻低下头,看到了熟悉的东西。
她送的皮带。
没注意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用的。
话说解这个皮带还用了不少时间。
看着看着,安婻伸手去碰皮带扣。
“你干什么?”
男人一把抓住了安婻手。
她坐在他腿上。
女人的每一个动作均会牵引着他体内躁动不安的小虫子,更何况,她刚刚撞了下。
眼下,她竟然伸手朝那个方向去。
贺屹然浑身犹如蓄势待喷发的火山,随时可能会将她淹没。
感觉贺屹然不对劲,安婻挣扎着要从他手腕出来。
“没,没什么。”
她红着脸,嘟囔着:“我就好奇,这皮带到底怎么解开。”
“解开了,后果自负——”
男人胀红的脸,责备的声音,让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后果自负的分量。
噌地一下从他大腿上站起来。
冰袋又一次撞到他哪里。
她电话响了。
安婻低着头,慌乱的不知道怎么好,到处找手机。
在贺屹然邪肆而玩味的眼神中,啪的把冰袋放在茶几上:“自己敷!”
她一溜烟跑到柜子旁拿起包就上楼。
次卧。
安婻恢复镇定后才接起电话。
“我没改变主意。”
听到关父的声音,安婻漫不经心地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