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勇、石头以及主公身边的亲卫进入安西大营,主公在大营之中已有一定的实力,不过主公仍需努力。”张克济的话在江安义的耳中有如惊雷,暗中控制安西大营的兵马,张先生想做什么?
张克济看出江安义的心思,轻笑道:“主公,新皇登基并无抚慰,只是通过信臣索要银两,洛王初就藩就迫不急待地来化州,无不显露出朝庭对主公的提防。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主公现在家大业大,像张某这样依附主公的人不少,主公为了家人,为了我等也需预做准备,不可让人随意摆弄。”
江安义默然,京中香水铺之事对他的打击确实很大,朝庭能够夺去他的产业,也能夺去他的官职,他的仇家不在少数,到时何以自保,真如张先生所说可能还会牵累家人。
这个话题点到为止,张克济并没有继续深谈,有些事要是水到渠成,现在为时过早。张克济摇了摇手中折扇,继续道:“去年大战,安西大营兵马折损过半,后来征募的多为化州青壮,这些本土的将士对主公深有好感,应该会听命于主公。兵从将命,安西大营的将领却各地皆有,主公要想平定西域,一定要有只听命的大军,收伏众将便是当务之急。张某以为,可以分为三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