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晨曦冷不丁见他拉开两人的距离，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顾十安：“我谈恋爱就这么招人恨？”
顾十安没有作声，只是冲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有这么招人恨吗？”方晨曦坐在纪格非的病床前，百思不得其解，“我寻思，我也还没来得及在他们面前做些什么啊，我还是挺低调的，都这么受不得刺激吗？”
纪格非自从听她说起跟顾十安的对话，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下去过。他自觉笑多了不好，容易被方晨曦发现，轻咳了一声，说道：“也不是，可能有些人天生脆弱吧。毕竟你先脱单，照顾照顾他的心情。”
也是。
方晨曦一想。
这事儿不怪顾十安，当然也不能怪她。
想她和顾十安，前后脚进的飞行大队，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单身狗”，突然之间她不声不响地就脱单了，剩下顾十安一个人，继续单着。就冲她这个“不声不响”，他生气也在情理之中。
方晨曦瞬间没有那么郁闷了，也不觉得顾十安矫情了。她目光落到坐在床上，低头看材料的纪格非身上，突然凑过去：“要亲亲。”
纪格非猝不及防，面前多了颗毛茸茸的大头，吓了一跳。看到是方晨曦，他脸上又忍不住露出点儿笑容来，闭上眼睛，轻轻将唇贴在了她的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