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默许态度。我们给这项工作提供了资金,而它是最大的受益者,因而,它给不出任何理由来拒绝我们的要求。
汉纳议员问我有没见过“约翰” —他和麦金利总统总是这样称呼海先生。我说还没有。然后他就让我去见见“约翰”,让他高兴一下,因为他最近正因条约的修正案而闷闷不乐。我找到了海先生,并提醒他说,《克莱顿—布尔沃条约》也曾经被参议院修改过,而现在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也没有人关心这件事。虽然《海—庞斯福特条约》会按照修正案来实行,但没有人会在意它是不是原来的样子。他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认为英国会因退让而感到不舒服。这次见面不久后,我和他一起吃饭,他说我是真正的预言家,因为一切都很顺利。
海先生不是很喜欢参议院,因此,他瞧不起那些繁文缛节。在 1905年关于仲裁条约的提议上,只是假设要改变一个用词 —以“协议”来取代“条约”,也使他产生过度激动的表现。我认为这次事件导致了他健康状况的大转变,因为自从那次后,我的好朋友的健康状况就一落千丈。
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他家的一次午餐中,那时被参议院修改的仲裁条约正等待着罗斯福总统的批准。这个仲裁是由前国务卿福斯特牵头的,力劝总统接受这个修改了的条约。我们认为他对此持赞同态度,但是,从我和海先生后来的谈话中,我可以看出总统如果批准了这个条约,那么对他将会是很大的刺激。如果罗斯福驳回此条约,我不会感到意外,因为他是为了给他正在遭受病痛折磨的好朋友海先生一些安慰。对我而言也是,我不能去做让那个高贵的灵魂苦恼的事情—这是世界上最困难的事。几乎是在这点上,海是非常顽固的,决不可能向参议院投降。离开他家后,我对妻子说,我怀疑我们再也见不到我们的朋友了。不幸被我言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