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咱俩多少年没讲过话了,我跟你无冤无仇吧?”
钱兴衡眼底那股疯劲儿还没褪去,说话近乎咬牙切齿的,好不耐烦。
“是啊是啊,自从当年知道你在家那样对待小保姆的时候,我就不打算跟你这种人再有纠葛了。”
“那你现在是……”
“我听说你跟小宋同志走挺近的?”江鹤要笑不笑,面容中多了丝痞意,“你不知道她嫁人了啊?”
“以前只觉得你喜欢年纪小的,没想到…..啧啧。”
被戳中痛楚,钱兴衡舌头都梗直了,死死顶在牙缝上,课堂前宋晚意收到江鹤送的礼物时那开心欣然的样子像无数根倒生着鳞片的刺,扎得他呼吸都疼。
讽刺道,“你不也是?呵,装什么正人君子!”
江鹤眼底闪过半秒困惑,随后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啊对啊,我是喜欢她啊,但跟你的喜欢应该不一样,至于有什么不一样,你可以去问问她啊。”
钱兴衡此时显然情绪不够稳定,他越是这样,江鹤心里越舒坦。
愁的嘞,他亲妈亲爹特意嘱咐他了,让他在学校里多照顾着点宋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