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谢谢你。”
“光一句谢谢呐?我要钱。”
“你要多少?”
“你肯定得来南京亲自捞人吧?到时候肯定还用得着我。所以你见面再给吧,给多少钱,我出多少力——对了,人和钱都要尽快到,不然她可撑不了太久。我叫姚天,可别让我等太久。”男人轻佻地笑了一声,留了个联系方式,然后把电话挂了。
烟烟明明说她去南京做几位前辈的工作,说服他们支持学会转型,怎么可能去那个什么姓戴的家里去盗窃古董?
莫非,这也是老朝奉打击五脉的其中一步?
这是很有可能的。烟烟向我一个远在北京的人求助,这说明学会在南京的势力濒临崩溃,根本顾不上管她了。我缓缓站直身体,眼神变得坚毅起来。《清明上河图》的争端也许我没资格参与,但烟烟我绝不会不管。我要离开医院,我要去南京。
刘局和方震虽然要求我不许离开,但没有刻意拘禁,所以我进医院穿的衣服,都被洗干净叠放在旁边的简易衣橱里。我脱下病号服,换上自己的衣服,打算悄悄离开。为了避免注意,我连灯都没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