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话!你的意思是晏旭给县太爷送礼了?他送得起吗?听说他家穷得连屋瓦都是破的。”
“对对,我也听说了,他好不容易摸条鱼,他母亲都想卖了还债。他家欠着好多债呢。”
“啊?晏旭还下河摸鱼?这么不务正业的吗?那他哪里还有时间读书?怎么可能考得了这么了?”
“就是!我还听说他病得要命,整日里咳啊咳的,县太爷凭什么要帮助他啊?”
“呵呵,我可给你们说啊,听说他母亲长得可是风韵动人的很……”
“滚蛋吧你!这么能胡说八道你是吃了几斤屎?连人家的寡母都编排,你还是个人吗?!”
“嘁,你急什么急?何止他听说?连我都听说,那知府可是看中了他母亲,才让他得了县案首的。”
“啧啧……这吃了县太爷、又吃了知府老爷,难怪了。”
“你们这些个王八蛋,还有没有点儿读书人的品?孔圣人的礼仪礼教就是让你们学成这样的?”
“你们是畜牲吧?半点儿人形都没有,还读书人?我呸,真是糟蹋了书本!”
“……”
各种议论声喧嚣尘上,没有最难听,只有更难听。
甚至连晏旭的家乡陵扬村,都受到了滋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