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如何?
做了就是做了!
她并不认为,有了那些经历,他就能逃脱法律制裁,被人所原谅的。
因此,她不知该如何劝慰白姨,只能默默的坐在那里。
就这样,直过了好一会儿,白姨这才止住了眼泪,意味深长的看了沈池鱼一眼,又苦笑一声道了句,“旁的人看到有人哭,或多或少的,都会开口劝上两句。你倒是好,就坐在这看着,一声也不肯吭!”
沈池鱼抿了抿嘴,实话实说道:“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劝你。”
“罢了罢了。”白姨长叹一声,随后用手指了指床头柜的方向,笑着开口问道:“丫头,你可知道,那照片上的女人是谁?”
沈池鱼顺着白姨手指的方向望去。
就见到床头柜上,立着一个相框。
相框中,是一位身穿白色连衣裙,看样貌约摸着三十左右年纪,笑的甜美又端庄的女人。
印象中,她并未见过这个女人。
于是她笑着摇了摇头,说了句,“没见过。”
顿了顿,随后又说出了心中的猜想。
“我想,既然照片摆在了这里,那她一定是对铭朗很重要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