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婳说道:“刘景浊说这是佛门说法儿,什么顺现业有时果俱定与时定果不定,于顺生业、顺后业……”
高图生赶忙摆手打断童婳,干笑道:“别说了,真听不懂。我就纳闷儿了,他刘景浊不是最讨厌佛家吗?还钻研这个作甚?”
什么时果定果什么俱定不定?
听着就唠叨啊!
狄邰冷不丁一句:“他做人做事,其实喜欢较劲,你们就没发现,他做不到很好的事情从来不评论?只有他做得好的事儿,他才会多说几句。”
某人讨厌佛门,但也读了不少佛经,为的就是万一与人争辩了起来,起码也不是因为讨厌而讨厌,能用知道的东西堵住对方的嘴。
狄邰轻声道:“按我对他的了解,他是喜欢在别人擅长的地方打别人的脸的。”
高图生点头道:“深有体会,实在恶心。”
童婳传音道:“都闭嘴,秦栋来了,我们盯住他,别着急动手。”
高图生皱眉道:“刘景浊说可以动手啊!”
童婳转过头,“你问他嫁你吗?”
高图生顿时哑口无言。
狄邰面无表情,有点儿想打人,老子不缺瓜!
那位被绑在白水洞天许多年的秦公子,若非狄邰出面,根本就回不来。
如今终于返乡,可谓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秦栋刚刚到山下,两道身影便先后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