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很感激他。”赵如娜说道,不待夏初七问,便略略低下眉目道,“若非他当初懦弱,我此生又如何能得遇侯爷?又如何能懂得,一个不能分担你痛楚的男子,莫论说得多动听,那都不是爱?”
“哟喂。”夏初七戏谑地笑着,胳膊肘挤她一下,“喂,在我跟前表白没用,你得向大牛哥表白。”
赵如娜抿嘴而乐,“他啊?得了吧。与他说这些,他准会听成个丈二的和尚。”
“嗯?”
“摸不着头脑呗。”
夏初七见她眉间眸底都是笑意,不免唏嘘,“当初你与他成亲,我还为你们担心来着,如今看来,全是不必了。你们两个过得好,那便好。行了,不与你逗乐子,我真得回了。”
想到先前离开魏国公府时,甲一与夏常二人反常的表情,她脸色又沉下些许,出去开了一剂养血滋阴的“通经散”,嘱赵如娜要热酒送服,另又开了一些妇科洗剂,便告辞出来,领着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了定安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