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烟花炫烂在天际,紫蓝色偏多,很美,应该是属于特质的,仅一束绽开足够撑起半边夜色,一束跟着一束升腾,颜色更绝。
她就这么被江行止抱在腰间,站在大楼高层,看烟花。
他沉稳平静的声音带着点烟花的嘈杂,轻轻响在耳边。
“我的身份在国内做不了很多事,能明白吗囡囡。”
冬凝看烟花,再转过脑袋看他的面庞,“我能明白。”
姓江是枷锁,瑞通总裁也是一层枷锁,可层层枷锁套束的他,依然套不住他的生性浪荡。
冬凝扭头去看烟花。
“江行止,烟花很好看。”
这下。
他的李肆啊总是舍不得他站,示意沙发,“您要不坐着看?”
江行止看了眼怀里的冬凝,随她去。
有偷偷观察到两个人的举动,冬凝不禁心底一乐。
“放多久。”
江行止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烟花,“半个小。”
“好长。”
过多了扰民。
于是,她要坐沙发,也要江行止抱,脑袋靠在他肩头。
江行止面容有几分倦乏,自落地曼哈顿,再到华达拉斯,他都在派人盯那几笔大额资金的转移,上辄好几百个亿,来路不明。好在结局是好的,他有权力拒绝入账瑞通,没心思参与这类高危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