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
“怎么了?”姚文媛惊魂未定道,“是不是哪里来的灾民?”
她隐约瞧见那孩子又瘦又脏,第一反应是灾民。可想想不对,今年各地无灾,百姓们基本得到了安置,偏僻小地方有个一两个就罢了,北都城怎么会出现饿疯了的灾民?
“不是灾民。”晏长风关上车帘,神情略微凝重,“咱们进城后先别下车,让牧央诊个脉再说,我怀疑那孩子染了什么要命的病。”
她描述着那孩子的形容,“若是挨饿的灾民,皮不会皱成那样,好像风干了似的。”
“风干了?”姚文竹闻所未闻,“大活人怎么会这样?”
姚文媛平日不信邪,不怕天不怕地,可现在她怀着身子,不得不小心谨慎,立刻拿茶水冲洗手。
“我也不知道,”晏长风不敢确定,“方才只有我接触了他,你们都离我远点。”
“何至于就这样严重了?”姚文竹不能接受这个提议,“便是真的染了病,也需让人伺候,既然咱们都在一处,哪里还分得开?”
晏长风也尽量不往坏处想,兴许就只是一般的病症罢了。
片刻后,陈岭回来回禀:“夫人,我已经安排人去抓了。”
“你可见过这样的病症?”晏长风寻思着玄月阁的兄弟见多识广,说不定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