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驾驶座开车的苏木道:“先生,我开去医院。”
薄承御应了一声,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时九身上,没心思去理会旁的事。
“是不是脑袋不舒服呀小九?”林时音先是摸了时九的额头,又摸了摸时九的脖子,体温似乎正常,没有发烧。
“发烧了。”薄承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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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了。”医生摘下口罩,坐回桌椅前开处方。“先输液尽量把烧退了,再去做检查。”
刚刚赶来医院走到诊室门口,听到医生这句“发烧”的戴安娜,在脑子对这个词产生理解的第一刻就看向了林时音。
半年前时九做体检,那时医生就说过,时九的器官有衰竭的现象。若是再出现发烧的现象,很有可能会危及生命。
戴安娜率先从门口走进来,她走到林时音身后,“小姐,先输液吧,也许很快就退烧了。”
被戴安娜喊了一声,林时音才回过神。女人抬头看了一眼戴安娜,随后低头看着怀里的时九。孩子没什么生气,人困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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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
时九很乖,护士给他打针也不哭,反而安静地伸出小胳膊让护士打。这模样,一看就是没少打针。
输了约莫半瓶药水,孩子睡着了。
林时音就守在床边,哪也没去。
戴安娜从病房轻轻离开,房门外的走廊上,好几名医生站在那。其中包括这两年照顾时九病情的主治医生,半个小时前苏木去接的。
“孩子是早产儿,先天气血就不足。在一岁的时候又误食毒药,险些丧命。虽然救回来了,但身体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