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气若狂泄的洪流自枪尖飞旋而出。
风更狂、更野,火焰似乎遇到了一个吸风的黑洞,顺着枪尖刺出的方向,扑向慈魔。
枪王果然不同凡响,但慈魔的刀更是沾满血腥而且奇异的刀!
枪尖在火焰的映射下,由一小点不断地扩大,像是想充斥整个天地一般进入慈魔的视线,指向他的眉心!
慈魔的刀划了出去,一道似蹿自地底冰河埋藏了千万年的冤气,顺着刀锋送了出去。
所有的人都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血液似乎在刹那间变得僵硬,躯体之上更似结成了一层薄冰,冷得牙齿直打颤。
枪王的心也凉了,并不是因为慈魔的武功真正可怕,而是来自对方刀身的那种裂肤冻心的寒气!
北方,一向都会拥有极寒的冬天,但这柄刀所催发出来的寒气竟似乎更胜冬天寒冷十倍。
没有人能想象这种寒冷的程度,就像是没有人能够想象珠穆朗玛峰顶的积雪有多厚一般。
“当!”慈魔的刀直截了当地劈在枪王那要命的枪尖之上。
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中,慈魔找到了对方枪尖在虚空中所在的轨迹。
一股极寒极寒的气劲自枪身传到枪王的手上,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是完全无法控制的一个哆嗦。
他在这一刻便发现一道黑沉沉的幻影,若整个夜幕般向他盖了下来,是慈魔的刀!
慈魔的刀永远都是那么直截了当、永远都是毫无花巧,但却带着整个冰川的气势,自刀锋疯狂地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