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容沉默不语。
陆缄笑了起来,声音却是抖得不行。
“我就说,真是奇怪了,你明明是身体不好,需要调养,陆绍怎会给我这样一张方子呢,他没安好心啊。你说,是不是,阿容?”
林谨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微不可闻的“嗯”来。
陆缄长长出了一口气,声音提高了些,也要稍微正常了一点。
“你想不想看那药方和药渣?看他又想干什么坏事?”
他虽然没有把后面的事详细说给她听,但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过了将近二十天。
他既敢这样和她说,敢这样问她,那必然是早就把经过事由都摸得差不多了的,说不定就连清州都跑了一趟。
他先时只怕也是想忍的,就是之前他与她说那些话,谈什么行房日期的时候,他只怕都还想忍过去。
可现在,他约莫是再忍不下去了。
这样也好,林谨容死死咬着唇,她疯狂地想问陆缄,她想看又如何?
不想看又如何?看了如何,不看又如何?
他就是什么都知道了又如何?
她就是恨他,就是恨他,就是不想和他过下去。
她就是不想和他生孩子,她就是不想要他的孩子,又如何?
“阿容,你在抖。”
陆缄拿起她的手来放在他的脸上,他的脸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