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止只觉被揉过的地方,有数万的针头在扎的同时,还有种被开水灌烫的错觉,又疼,有辣,又难受。
“你可以滚了。”唐池前脚给他处理完,后脚司南止就开始轰他。
“卸磨杀驴呢?”
司南止趴着没说话,但表情却是这个意思。
体内火气没消,又平白添了一股火,他这会躁的很。
唐池也是习惯了他这狗脾气,不当回事,反而跟他说正事。
“我有个认识的朋友,从他那打听到一些有关蛊毒相关的事。”
话落,原本躁闷的司南止表情微微有些变化,神情多了份认真。“说说看。”
唐池这个朋友是同志酒吧里认识的,他是没想到自己去放荡的时候还能放荡出有利消息来。
这世上还真有人养这玩意,而那个人还说在华国的某个角落里,有一群人善蛊的人居住在一起,那里的人专门赡养此物,已经有了上千年的历史。
唐池完全是相信的,如果没人饲养,司德铭那个老东西又那里会有这个害人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