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惊讶于，画碑上面的颜色，不仅保存完好，而且鲜艳如初，仿佛画上去不久。
“这不是普通的颜料，而是漆料。”
昭若雪告诉苏衍：“早在三皇五帝之前，华夏祖先就能制作漆料，制造漆器。夏代以后，漆器逐渐替代陶器，成为贵族的日常用具。直到汉朝，漆器更是空前繁荣。”
“前些年在河南安阳出土的殷墟，曾是商代的都城，也有类似的比划，不腐不朽，也黑白朱黄为颜色。”
苏衍啧啧称奇，惊叹古人的智慧。
“阿衍，那里有字。”林风眠指向画碑左上角。
苏衍急忙望去，果然有虫鸟天书，连忙请昭若雪解读。
昭若雪俯身细看，读出仅有的几个字：“帝崩，族奉鬼神，逐走。”
苏衍问昭若雪何意。
昭若雪认真思量后说道：“帝，应该是指商代的最后一任君主纣王帝辛。正史上面记载，他被周武王攻破都城后，在鹿台自焚而死。”
苏衍很少看正史，但在野史志怪中，看到过相关传说。
“帝辛自焚之前，并非毫无作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