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二娘也是如此,无论她有何理由,如此作践别人的孩子,那与当年的凶手又有何异?
在杨过看来,这两人便是死了,也是咎由自取,甚至可以说死的轻了。
但谁叫虚竹是他的师侄兼培养的打手呢?
若是不施点恩惠,他也不好心安理得的去使唤对方,今天就当是积恶行善了!
好在他早有先见之明,让叶二娘以戴罪之身悔过,从今往后,就让这夫妻到各自被害的家中,去偿还罪过去吧!
不多时,一百二十杖已经打完,虚竹的背上已经不能称之为皮开肉绽,简直是血肉模糊,那两名执法僧手上的刑杖沾着虚竹背上的鲜血,都已顺着流到手心,不断滴落,地上更是有着一大片血渍。
虚竹脸色惨白如纸,连喘气都变得格外吃力,仿佛胸腔的起伏,都能牵动背后糜烂的血肉一般。
见到杨过,虚竹刚要说些什么时,就被他打断道:“别说话,赶紧运功疗伤!”
以虚竹如今的功力,不用盘膝打坐,内力便能自行在体内运转,随着他心念一动,丹田中汪 洋如海的内力顿时化作无数道暖流,向着四肢百骸弥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