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许幼宜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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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宜给周久安发消息说自己今天不舒服,不能给他上课的时候,窗外飘起了蒙蒙细雨。
她的心情也像天气一样苍白无力。
周久安倒是回得很快,才七点,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久:【不舒服?是生理期?】
【不对,我记得你的生理期才刚走三天。】
幼宜有点无奈。
她确实刚走,但他记得未免也太清楚了。
这还得源于那天上午上完课准备离开的时候,幼宜刚站起身,突然感觉到两腿之间飞流直下三千尺,她就以一种极度扭曲的姿势夹着腿僵在那儿不动了。
周久安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眼神疑问,“你怎么了?”
幼宜每个月第一天的量不算太多,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她已经能想象到自己轻轻动一下都会汹涌澎湃,于是艰难地指指一旁沙发上她的包,“帮我拿一下卫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