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陆,伤全好了吧?”
“好了,那点伤,算不了什么,领主,碰到陈法榕他们没有?”
“他们在农场忙活,喏,这个还是她丢给我的。”秦岭扬扬手里还没有吃完的黄瓜。
“这就好,领主,陈法榕那娃从小家境优越,长大后也是一路走的非常顺利,象牙塔里出来的女娃,慢慢的就好了。”
“老陆,看上去你很关心陈法榕啊?”秦岭咬着黄瓜,干脆找了块大石头坐下来,准备和老陆好好聊聊。
“你们自己去找地练习练习枪法。”老陆让护卫队队员散去,大铡刀驻地,挺身站在秦岭旁边。
“我的医术和武术,主要承传于我的祖上。
年轻的时候,我在西南方的丛林里做边防战士。
那个时候,陈法榕的爷爷,是我们的营长。
有一次,我们营参加和敌对国之间的阵地战,陈法榕的爷爷推我一把,自己被敌方的炸弹炸死。”
秦岭略略有些惊诧:“营长为了给你挡炸弹,自己给炸死了?”
老陆仍然凝神看向远处,一脸回忆,并没有回答秦岭:“后来我考上了军医大学,特意去打探过陈法榕父母的消息。”
经过一些老战友的努力,终于打探到陈法榕的父母都进了‘国研所’,两人都是国研所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