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首写景写季节的诗,于细微处着手,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读起来如春风拂面,何来淫靡之说?”
指着永乐坊为尘洛预留刻诗的那面墙,尘洛质问道:“那句读起来有无病呻吟之感?”
“有些人心是脏的,眼里看什么都脏!”
周圆千被尘洛训的气急,不服道:“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这句话,难道不是无病呻吟吗?”
尘洛被周圆千气笑道:“真不知你有没有读过书,这浮名,指的当然是虚名,这虚名我不要也罢,不如及时行乐,小饮轻唱!”
“这诗写的如何洒脱,怎到你口中,成了如此不堪之物!”
“我知那与我同名之人,为打入稷下学宫新生榜前十,进入强化班,日日练剑,与人在决斗中磨砺剑法,受过多少伤,吃过多少苦,到头来因为某些人,与强化班名额失之交臂。”
“他写词,将新生榜比作黄金榜,因强化班由女帝确定名额,没进入强化班,他自嘲偶失龙头望,却依旧不灰心,觉得这是圣明的时代。”
“作为稷下学宫学子,不能进强化班,获得快速成长的机会,早日成为人族中流砥柱,为抵御外敌而战,他心中苦闷无法排遣,在永乐坊,在红颜知己面前,想暂时回归词人身份,认为就算不进强化班,就算出身寒门,他依旧能有所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