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毓晓直起腰身,方才脸上的那一股假笑淡去,目光严厉地看着女史,冷峻的神情,吓得周遭的秀女都不自觉地往两旁躲了躲。
“既然开堂授业,又是这么多人评比,女史为人师者便更应该树立榜样!女史若是以地位高低论好坏,又何苦要我们这些人日日绣这么多的绣品上去?”孟毓晓认真地看着女史说,语气严肃地好似两人的身份调换过来了一般。
以前同孟毓晓认识的秀女,都是第一次见孟毓晓用这般的语气说话,那些不认识孟毓晓的秀女也被她这一身正气也镇住了,吓得往一旁散去。
倒是侧身坐在不远处的齐安沁,看着孟毓晓的样子,倒是饶有兴趣地扬起了嘴角。
“今日这绣品是女史您自己挑出来的,如今知晓绣品出自毓媗之手,便又怪罪于宫女,难道您先前说过的话您自己都不记得了吗?”孟毓晓厉声追问。